(沒本事)
這首短曲子其實那天隻是和她聊天時的乍現的靈感。
沒取過名, 但這兩個字,那晚是和那段旋律一起浮現在他腦海中的。
已經走到臥室床邊,陸斯宴停下來:“你想叫《晚安》或者別的什麽都行, 本來就是給你的。”
紀悄愣愣又看了他幾秒,旋即眼底浮起笑意。
“陸斯宴。”她就這麽笑著定定看著他,“你用我名字當歌名啊?”
陸斯宴被她瞧得不太自在。
這姑娘怎麽就一點矜持都沒有,早知道還不如不跟她說,隨便她叫《晚安》或者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都行。
陸斯宴把她腦袋壓到頸邊:“怎麽就是你名字了, 就不能是副詞, 或者靜悄悄的悄悄嗎。”
紀悄發現了。
他每次一不想要她看他表情,就喜歡把她腦袋壓下去。
她掙紮著抬起頭,眼底笑意更濃:“真的是靜悄悄的悄悄嗎?”
陸斯宴:“不然呢?”
紀悄笑意盈盈,定定又看了他幾秒,才拖腔帶調地道:“我怎麽覺得是紀悄的——”
陸斯宴見她越發來勁兒,幹脆把人丟到**, 自己轉朝外走去:“自己坐會兒,我去拿吉他過來。”
紀悄忙起身,又像個小尾巴似的跟上去:“我也去。”
陸斯宴無奈扯了下唇角, 還是伸手牽住她。
去收藏室拿了電吉他回來後,陸斯宴接上臥室的音響。
音響效果確實絕佳, 刷新了紀悄對“立體環繞”幾個字的認識, 但她發現他一開始彈琴,她目光和注意力幾乎就還是全在他身上。
就好像心裏也有一把吉他,他每彈一下, 心裏琴弦也會隨之被撥響, 和耳邊的旋律發出共鳴。
彈完兩遍, 陸斯宴抬頭問她:“還聽嗎?”
紀悄搖搖頭:“我想學這首。”
陸斯宴:“我把譜寫給你?木吉他也能彈。”
紀悄又搖了下頭:“我想用電吉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