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晉寒這副淡定偽裝欺騙了過去的薑安也就沒把他那轉瞬即逝的失態放心上。
研究著這摩托頭盔往頭上戴的薑安自然也就錯過了傅晉寒那難得一見的紅透了的耳根。
坐上摩托後座時,坐在前方的傅晉寒囑咐了聲:“摟緊我。”
薑安毫不猶豫地就摟上了傅晉寒的勁腰,隔著不薄的衣料,仍舊能感受到傅晉寒久經鍛煉而精壯結實的身軀,薑安都感覺自己似乎能感受到他的腹肌。
於是薑安雙臂不由得又摟得更緊了點。
感受到柔軟的嬌軀緊緊地貼著自己後背,傅晉寒身軀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他的極具質感的低沉聲音透過頭盔,有些悶悶的,無法聽出他的情緒:“倒也……不用摟這麽緊……”
薑安眉頭微挑,在她聽起來,這話說得,像是她故意想占便宜吃豆腐似的。
薑安不鬆,反而更緊了幾分:“可是你說的讓我摟腰哦。我是怕到時候別把我給摔下去了。這點力氣不會壓疼你了吧?”
傅晉寒無奈地笑了聲,就隨意她的動作了。
隨著一聲咆哮的轟鳴聲,摩托猶如黑色閃電風馳電掣到了公路上。
跨年夜,公路上隻有這輛黑色摩托咆哮著雷鳴般的轟鳴聲疾馳出了一道黑色殘影。
兩人是公路上一道自由的殘影,而公路兩旁的景色映在薑安的眼中也是一道由色彩組成的殘影。
薑安能清晰感受到狂風呼嘯著從身旁刮過,這輛黑色摩托一如薑安所推測的那樣,頂配的性能足以配得上它桀驁野性的主人。
破風而行的黑色摩托像是在與風賽跑,風遠遠落後於他們的速度。這種像是在與自然競賽的行動無疑使人腎上激素飆升!
風聲呼嘯,言語無法聽清,但這種環境下也不需要言語的交流。
飆升的**在兩人相觸的身體處翻湧了起來,外側是落後的寒風,而兩人身體緊連的部分卻是溫度高到近乎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