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遊的話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直接炸的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薑安抓著耳麥:“可是上次我們去翁靜的老家調查過,為什麽所有人的口徑都那麽統一?”
“上次我們去聖光中學調查過,包括翁靜居住的老小區和附近的居民以前的同學,所有人的口徑都是翁靜校園霸淩了莫晚晚付姿以及錢秒。”傅晉寒道:“學校當年的處罰文書我也看過,沒有問題。”
秦遊凜了眉眼:“你是覺得我的測試數據有問題?”
傅晉寒從善如流:“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說出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
秦遊目光停頓兩秒,然後說:“我的病人不會對我說謊,翁靜一直以來都有心理創傷,且伴隨非常嚴重的抑鬱症,而在我的催眠過程中發現造成翁靜心理創傷的源頭就是其高中時期被校園霸淩的事。”
包子:“你的意思是翁靜才是那個被霸淩者,莫晚晚付姿錢秒三個人是霸淩她的罪魁禍首,但因為付姿家裏的權勢,翁靜被迫承擔罪名慘遭退學?”
“可以這樣理解。”秦遊說:“翁靜的片段式記憶有她被霸淩的場景,具體情況我在這裏不做詳細的敘述,如果你們去她老家調查過,那就應該知道實情,隻不過身份置換了而已。”
耳麥裏傳來的聲音讓薑安呼吸一窒,她想起了那天那些鄰居和校長班主任說的話。
“翁靜拿煙頭燙付姿的胳膊,逼錢秒吃廁所裏的汙穢,逼她們脫衣服拍照片視頻威脅……”
而這些隻是身份置換了。
薑安是學心理的,自然知道人在催眠狀態下不可能撒謊,如果翁靜沒有撒謊,那撒謊的人就隻能是莫晚晚付姿錢秒三人。
那當年的學校老師呢?校長還有她們的班主任難道都不知道實情嗎?還是說知道實情卻選擇了幫真正的壞人掩蓋。
薑安想起那天莫晚晚幾人在發布會上堂而皇之的發言,心中不由發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