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薑安重複。
錢秒隻是楞了幾秒,表情就恢複如常,聳了聳肩無所謂的“哦”了聲:“死了就死了唄。”
薑安:“她不是你的同學嗎,你好像一點都不傷心?”
錢秒笑了:“你們都能找到我這兒,應該是知道了她高中的時候校園暴力的事了吧,如你們所見,我是受害者,她是加害者,我為什麽要因為她的死傷心?”
薑安仔細觀察著錢秒的神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傅晉寒問了錢秒幾個問題,他的問題犀利而效率,一刻鍾的時間已經把該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從錢秒家的麻將館出來,他開車帶著薑安去了最後一站——付家。
付姿是曾經在這場校園暴力中受到最大傷害的人,她家裏很有錢,所以翁靜才會一直找她勒索。找到付姿的時候她正在花園裏澆花,長發飄飄,白裙飄然,講話也慢條斯理的,看上去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和錢秒不同的是,在聽到翁靜死訊的時候她先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巴,之後表情哀傷的表示對老同學去世的惋惜,好像早就忘記了曾經自己受到過的傷害。
等兩人從付姿家裏出來,夕陽漸漸落下,黃昏降臨。
回南城的路上薑安撐著下巴盯著開車的傅晉寒看,最後還是傅晉寒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伸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下:“看我做什麽。”
薑安揉了揉被他敲過的位置:“沒什麽,就是在想咱們跑這一趟除了驗證了翁靜曾經的確校園暴力過莫晚晚她們幾人好像什麽也線索也沒找到。”
翁靜是怎麽死的,那道符文是什麽意思,凶手為什麽要把現場布置成獻祭的模樣,又為什麽帶走翁靜的**。目前找到的證據太有限了,兩天過去了大家什麽有用的線索都沒發現。
傅晉寒沉了沉眸,淡淡說道:“你學過心理畫像,根據死者被害情況畫不出凶手的大概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