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燈光一閃一閃,秦遊說了聲抱歉,從儲藏間搬了個梯子旁若無人的站在上麵修燈泡:“這燈一直壞,不好意思,很快就好。”
傅晉寒像是沒聽到他剛才自傲的一段話,淡淡道:“壞了這麽久,沒考慮換個新的?”
秦遊說:“懶得出去買。”
薑安看著秦遊,總覺得這個人變了很多,自從秦遊出國之後,和國內的同學就斷了聯係,隻會偶爾節日時給老師打個電話慰問,其餘時間就跟人間蒸發一樣。這次回來都這麽久了,居然沒人知道這個消息。
她不禁有些好奇秦遊在國外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好奇歸好奇,秦遊不願意說,她也不打算問。
薑安記得秦遊之前打辯論的時候說過一句話。
要想窺探別人的秘密,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先說真話。
三年前的事薑安至今不想提起,估計秦遊亦是如此。況且秦遊很聰明,要不然當年董老對於他放棄國內求學機會選擇出國深造的事不會到現在都還在耿耿於懷。
薑安麵對自己的師哥,實在不知道怎麽把眼前這人和最近那個割**的變態殺人犯聯係在一塊兒,況且她之前一直都很敬重這位師哥來著。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傅晉寒,指望他來打破現下這個僵持的局麵。
傅晉寒懶懶散散的扔給她一個眼神,直接問道:“上周五晚八點到周一早7點,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麽。”
頭頂上閃爍不停的燈光終於恢複了正常,秦遊拍了拍手,從梯子上下來,把梯子搬回了儲藏室,之後才出來回答:“一直在家裏,沒有出去過。”
“連續三天都在家裏?”傅晉寒皺了皺眉問。
秦遊說:“是,關於我不喜歡出門這件事想必你們在來的路上已經問過周邊鄰居了。”
傅晉寒聲線一如既往的冷:“我問你答。”
秦遊停頓一秒,說:“好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