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街上的人卻不見少,燒烤攤的客人越來越多。炎炎夏日,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喝著酒聊著家長裏短,也有喝多了的年輕人聊起最近鬧得很凶的凶殺案和賣**案,痛罵著警方的無能,官商勾結。
那人越說越激動,旁邊的人拉了他一把交代他別亂說話小心被人聽到,年輕人酒意被風吹散清醒了不少,幾人識趣地換了話題。
薑安吃完了,重新戴上鴨舌帽:“我記得你說下周雨季就過了,天要轉晴了是吧?”
傅晉寒眸色幽深,很淡的應了聲:“信我嗎。”
薑安沒有猶豫,露出甜甜的笑容:“信。”
天上烏雲集結,眼看著又是風雨欲來的架勢,兩人沒繼續在外麵停留,傅晉寒把薑安送回家就回了自己的那套公寓。
翌日一早。
“胡鬧!”張局手往桌案上一拍,震出好大一聲響:“簡直胡鬧!用催眠讓犯罪嫌疑人開口,誰教你們這麽做的?誰給你們的權力這麽做?”
傅晉寒一大早剛來市局就被張成叫到辦公室,他關門的手一頓,轉過身:“張叔。”
他叫得特別誠懇,不像之前一板一眼的叫張局,在張成聽來,這就是打感情牌呢,想要他把這茬給放過去。
張成:“別套近乎!”
傅晉寒走到桌子前邊,站得筆直,倒真像是來認錯的:“這次是我的問題,我願意接受處分。”
張成氣道:“你的問題?這麽急著把事情攬下來是怕我去找那小丫頭的麻煩?”
傅晉寒笑了笑:“哪能呢,隻不過她進去是我應許的,她現在也算是跟著我做事,出了問題我這個當隊長的應該擔著。”
“你擔個屁!”張成平日裏笑嘻嘻的很和藹,生起氣來眼神鋒利的跟刀子一樣:“調查組就在市局,你們當著他們眼皮底下違規審訊嫌疑人,問起責來你拿什麽擔著,停職回家在**睡一兩個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