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看了一眼傅晉寒,示意他先說。
傅晉寒:“按照時間線推算,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二十年前的村莊,想要辦一個死亡證明不會需要用到這麽多的證件,隻需要去和村支書報備一下,基本就能辦的下來。”
老李沉思了下,說:“洛白父親當初判的是無期徒刑是吧。”
包子說:“對,無期。”
“那去監獄找一下他不就完事了嗎。”老李一拍大腿:“自己兒子去沒去世他這個當老子的總該清楚吧。”
傅晉寒也是這麽想的,他沉聲道:“老李跟包子,你們去一趟。”
“行。”
老李沒敢耽擱,和包子直接就綠軸去了南城第一監獄。
月上梢頭,薑安從資料室出來,拿了幾遝厚厚的資料往刑偵辦走。
夜裏的市局長廊安靜地隻能聽到走路的聲音,如今十三年前逃脫在外的凶手重新作案,整個市局的人都不敢放鬆,深怕第二天醒來,又傳來死訊,就像十三年前那樣。
外麵不知何時飄起了細雨,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薑安緩緩呼出一口氣,開門走進刑偵辦,抬眼便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軀佇立在一塊偌大的調查牆前。
她有些驚詫:“我還以為你回去了呢。”
傅晉寒神情凝重,目光始終聚在眼前的調查牆上:“你怎麽沒走。”
薑安歎了聲氣,把剛從資料室搬過來的一疊厚重的資料放在桌子上,“我看時間還早,就想著再看一下之前的案子,你不是也沒走嘛。”
傅晉寒撐著下巴用筆在牆上畫著一些線,薑安看著他一會添上一張照片,一會又在某個名字上打了個×。
她不由走上前認真端詳起來,“找出什麽線索來了嗎。”
傅晉寒道:“暫時沒有。”
薑安在他身後拉了張凳子坐下,開始翻閱資料,這上麵有些文件已經很陳舊了,是十三年前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