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盈天”三位高層離開,在場的員工都鬆了口氣。
容煙對這位喬少,瞬間就有了好感。
“你運氣真好,如果不是喬少替你出頭,你就慘了!”黃欣一臉欣慰,看向容煙。
容煙好奇地問:“喬少什麽來頭?”
“京城華竺巷喬家,你難道就沒聽說過?”黃欣聲音忽低,意味深長地說。
容煙搖頭:“還真沒聽說過。”
“在京城呆的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咱們奮鬥幾輩子,都到不了人家那個高度。”一向話多的黃欣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容煙覺得喬少這位京城大佬,反正就是非富即貴唄,沒有再往下想。
臨下班,黃欣接到一個加急通知,說有場鋼琴比賽臨時更換了場地,需要他們趕緊去“希爾曼”酒店。
今天是周五,容煙還想著早些下班去逛個超市,看來又要泡湯了。
會場布置到一半,黃欣又被肖主管安排去了另一處培訓會救場。
有了上午投影儀的教訓,容煙這次特別小心謹慎。
隻要是她經手的東西,都是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同樣的工作,她每一樣都要機械地重複好幾次,以至於會場還沒布置完,就累得腳痛。
“容煙,你也太拚啦,這裏先交給我門,你去對麵的休息室歇會兒吧!” 一個好心的同事看不下去了,攆她 。
她的茶水杯早就空了,也沒推讓,拿著杯子去了茶水間。
接完水,等電梯的空檔她打開了手機。
人的習慣性記憶總是這麽可怕,她明明人在京城,看的卻還是京城的新聞和八卦。
翻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顧行的消息。
其實以顧行的低調和高冷,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前天大半夜,顧行打來電話,她聽到他的聲音立馬掛了電話。
那個時候,她十分清醒。
她和他明明是兩個世界的平行線,即便偶爾相交,也隻是一瞬間,最終還是要在各自的世界裏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