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蜻蜓飛行日記

第48章 刺激

淩戈掛了電話又在門口站了會兒,確定許島蜻是真的睡過去才無奈地離開。她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半夜無意識地接了電話,第二天醒來卻一點都不記得。

他驅車前往淩洲的律所,從家裏離開的時候他還在加班,便想著順道接他一起回去。

淩洲從研究生時期就在立信律所實習,一直帶他的師父也是創立律所的老板,畢業後明明有更好的機會,他還是選擇留在這裏。

去年春節後他出了場車禍,副駕的師父傷勢嚴重,他自己全身有幾處骨折,在醫院躺了二十多天。淩戈從北京趕回來的時候,他手上腿上纏滿了白色紗布,額頭到眉骨的地方,蹭掉了一大塊肉。這也是他為什麽被母親勒令住在家裏的原因,到現在為止,他上下班都不再開車。

到了律所門口,淩戈給他打電話沒人接,隻好發微信。

“回家了嗎?”

“沒有。”

淩戈突然想到他媽那天的話,便問道:“還在律所加班?”

“嗯。”

他望著空無一人的律所,陷入思考。許島蜻請吃飯的那天,他就有那麽一點感覺怪異,隻是當時心思在別的地方,也就沒多想。他無意插手淩洲的感情,但如果真的是他猜的那樣,那這將會掀起家庭的腥風血雨。

“你是不是和Fia在一起?”

半個小時後,淩戈臉色沉沉地踏進一家CLUB,經過群魔亂舞的舞池,一眼就看到了舉著酒瓶扭得正起勁的Fia,她也看到了他,驚訝地挑眉。

到了卡座,淩戈發現比他臉色還要難看的淩洲,正一個人喝著悶酒。

“哥,你怎麽不回家?”

他反問道:“你怎麽沒回去?”

“我鑰匙忘帶了。”

他還有心思打趣:“小蜻蜓不給你開門?”

“她睡了。”淩戈不滿地看著桌上幾個空酒瓶,阻止他繼續喝:“你別喝了,連口墊肚子的都沒有,小心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