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炎夏一覺醒來頭疼的厲害,皺著眉揉著太陽穴,昨晚的意亂情迷立刻如播放電影一般一股腦的湧了出來。
他偏過頭就看到朱宴歡背對著自己,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看到她的後背上全是吻痕。
許炎夏忽地笑開,手撐著床支起上半身,朝朱宴歡靠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朱宴歡的耳後,手揉上了朱宴歡的香桃。
朱宴歡悶哼出聲,悠悠轉醒,蓋住許炎夏那隻作亂的手,“別弄,困。”
許炎夏將手轉向了朱宴歡的腰間,把人摟進懷裏,朱宴歡覺得硌,腳往後踢了踢許炎夏的腿,“你去客房睡。”
“不要。”許炎夏在朱宴歡的長發上落下一吻,卻是鬆開了朱宴歡,下床,從另一邊又爬了上去,兩人麵對麵。
朱宴歡胸前的痕跡更甚,他將頭埋進,舌尖在昨夜的曖昧處劃過。
朱宴歡微睜開眼,看著胸前的這顆腦袋有些無奈,抬手將人摟住,像是想把人悶死,“有完沒完?”
許炎夏的手捏了把朱宴歡的臀,微微側頭,發梢在朱宴歡的皮膚上劃過,露出一隻眼睛,“我喝醉了,記不清了,再來一次行不行?”
“不行,晚上再說。”朱宴歡鬆開了許炎夏,轉身又背對著他。
這次許炎夏沒再纏她,輕手輕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去了客房。
朱宴歡再醒來時已經九點,揉著自己的腰下床,打開衣櫃翻了套睡衣出來,拿在手裏進了衛生間,給自己衝了澡後便開始洗漱。
走出臥室,客廳裏沒人,朱宴歡打算蒸幾個包子墊墊肚子。
剛走進廚房,許炎夏就從客房裏出來了,精準鎖定朱宴歡的位置,湊上去就親。
朱宴歡好不容易從許炎夏的禁錮中掙脫,後者又黏黏糊糊的去抱她。
見朱宴歡將包子弄好,許炎夏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到沙發前坐下,逮著又是一頓親,好不容易鬆開,許炎夏又想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