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炎夏,聽陶沛顏介紹,這是位情史非常豐富的男人,憑著優渥的樣貌,恰到好處的身材管理,微信被要到手軟,一晚上最少有五名女性上前搭訕。
不僅如此,許炎夏還是這裏所有調酒師中酒調的最好的,差不多成了這家酒吧的招牌。
陶沛顏了解後,便親切的稱呼他為許頭牌。
許炎夏的工作段在周末,有兩點陶沛顏感到很奇怪,一是許炎夏在結識她不久後,再沒見過他加過其她女人的聯係方式,也沒聽說他談了女朋友,空窗期差不多有半年。
二是即便不在工作時間段,他對陶沛顏隻要是在酒吧內,可以說是隨叫隨到。
“你不會懷疑,許炎夏喜歡你吧?”朱宴歡的指尖摩挲著杯口,聽著陶沛顏的描述笑問道。
“我可沒這麽說,就算他真喜歡,我可對三十出頭的男人沒興趣,要找也得找個差不多的。”
朱宴歡想了想,不太明白,“不就差了兩歲?”
陶沛顏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是出頭,不是三十,許炎夏三十二了。”
“這你就嫌他老了?”朱宴歡好笑道。
砰——
朱宴歡話音剛落,就聽見聲悶響,酒吧內從一角的騷亂變成成片的,最後,連舞池那邊的音樂都小了些,都不用特意去找,順著看熱鬧的眼神看去就能知道是哪塊地方出了事。
陶沛顏四下看了看,沒見著保安的身影,頓感不妙,“估計出事了,歡歡你去看看,我去叫人來。”
陶沛顏火急火燎的起身,朱宴歡抓起放在一邊包,隨著人群的視線往鬧事的地方走去。
有一處的卡座四周圍滿了人,朱宴歡在接頭交耳,人擠人的嘈雜環境中,聽見幾句帶著驚慌情感的“別打了”,更多的是害怕。
朱宴歡撥開人群朝裏擠,所幸事故發生時間不長,圍上來的人不多,沒幾步就到了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