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能叫騙!我是不是醫生?我說的話是不是醫囑?我讓你臥床休息一個星期,你現在是不是不聽話了?我是不是勸不了你了?”
沈君玉一頓炮轟,說完了頗為得意的看向蔣百川。
蔣百川笑罵:“強詞奪理。”
沈君玉說話的時候,兩個護工推著單人床進來了,聽沈君玉的指揮,擺在了蔣百川躺著的床旁邊。
兩張床雖然沒有緊緊的挨著,卻也隻間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蔣百川的視線落在那細細的縫隙中。
床架是黑色的,露出的地磚是瓷白的。
讓他瞬間想起,海恬那一抹黑色旗袍,岔開的下擺露出的瓷白肌膚。
呼吸不由得亂了一瞬。
沈君玉靠在窗戶那,看著蔣百川那樣,明知故問道:“某人啊,和家裏人鬧翻了,沒人陪護,身為他兄弟的我啊,今天家裏有聚會,照顧不了他,哎呀,這可怎麽辦呢?”
蔣百川知道沈君玉什麽意思,這是給他找借口呢,他嗓音有些沙啞:“可以請護工。”
“可某人脾氣差,不想讓護工碰他,這可怎麽辦呢?”
沈君玉說到這兒看向蔣百川,明明長得芝蘭玉樹,偏偏半眯起的眼裏滿是算計:“你說怎麽辦?”
蔣百川舔了一下嘴唇,也笑了:“艸,你都給老子想好了,我還說什麽。”
“悶騷。”沈君玉說著撐起身體,“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我可是殫精竭慮,這不得發個紅包啊?”
蔣百川嗤笑一聲,抬頭漫不經心的瞥了沈君玉一眼。
這小子,這時候提錢,不就是威脅他,不給錢不幫忙嘛!
“送你兩台核磁共振,最新款,不是正缺?”
“臥槽!”沈君玉眼睛頓時就亮了,最新的兩台幾千萬呢。
“金主爸爸你放心,這事兒我給你辦的妥妥的。”
“瞧你那點出息。”蔣百川說著靠著枕頭閉上眼睛,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