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百川一聽這話,轉身趴在沙發椅背上,“這人瘋了,可不得送精神病院!我這是為社會清除隱患,可是大功德一件!”
“你這個臭小子,不過那老頭子連咱們家的孫媳婦都敢動,活該!”蔣老爺子說著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膝蓋,雙眸一眯,殺氣四溢,“他也真是越活越糊塗了,川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都是老狐狸了,你還是小心點,別是裝瘋!”
蔣百川也順勢轉過身,笑的痞壞,“關在小沈的分院,我可是投資人,這要是連個人都看不住,他那精神病院也沒什麽必要開了。”
“你心裏有數就行。”蔣老爺子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孫子,越看越滿意。
就是更加擔心自己的曾孫子蔣冽了,那小子還趕不上他姐姐蔣柔,幸好進了部隊,鍛煉一下也不至於家門不幸出來個混世魔王。
“爺爺,我來是想說,爸媽的墓碑上是不是能刻上名字了?”
坤塗曼集團最後一個骨幹成員年後也會被執行死刑,也不怕他們蓄意報複了。
“還是小心為上,你爸媽……不會在意這個的。”蔣老爺子抬起手拍了拍蔣百川的胳膊。
雖然烈士陵園有人看守,但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窮凶極惡的罪犯瀕死前無處發泄就潛進了陵園,將和他有仇恨的烈士墓地惡意摧毀的事。
雖然已經結案,但蔣老爺子依舊堅持就算是去祭拜,也必須偽裝並且分批去看。
他們家,承受不起意外了。
蔣百川一聽爺爺這話就明白了他心裏還是有所顧慮,收起玩笑的態度凝重的點了一下頭。
“爺爺,我知道了。”
第二天,爺爺和蔣千山兩個人先進入了烈士陵園。
等他們出來,海恬和蔣百川才進去。
海恬看著麵前的無字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
心裏說不上的酸澀。
如今的和平並不是理所當然的,是先人以血肉之軀所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