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醜,比不上我太太一根頭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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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霧重, 簷下結了堅冰,門前的水門汀上,也凝了薄薄一層霜花。
孔如琢懶倦地睜開眼睛,發現蒲又崇居然還沒走。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身上, 另一隻伸到前麵, 將她整個人都綁在了懷中。
孔如琢輕輕一動,他的手便立刻收緊。
孔如琢心情有些複雜。
他這樣的抱法, 倒好像是她隨時要跑。
孔如琢輕輕推了他一下, 他慢慢睜開眼睛, 第一反應便是在她頸後啄了一口。
“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今天有事。”孔如琢說, “晚上的百蝶獎, 我是頒獎嘉賓。”
“你不是一向不耐煩參加這樣的活動?”
“還不是因為有的人。”孔如琢意味深長說, “晚上穿帥一點,咱們兩個一起出席。”
蒲又崇半邊眉毛閑閑挑起,露出個要笑又不笑的表情:“這就是你要送我的禮物?”
“最近的大活動隻有這個。”孔如琢要從他懷中掙開, “你要是嫌不夠盛大, 就再等幾年, 等我去奧斯卡的時候, 咱們再一起出席, 滿足你的儀式感。”
蒲又崇忽然拉住她, 翻身將她壓住。
“我說的話, 你都記得?”
孔如琢被他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可他腰上肌肉緊繃,一時之間居然沒有掐動。
“我記得有什麽稀奇的。又不是老到得了健忘症。”
他凝視著她, 一雙漆黑的眼中, 滿是明亮的躍躍欲試。
孔如琢怕他發瘋, 警覺地將手搭在唇上。
“你快放開我,我得早點去做造型。”
可他不肯鬆手,唇抵在她的頸中,說話時嗬出熱氣,溫熱纏綿:“說愛我。”
孔如琢說:“你神經啊。”
吻如細雨,澆透春風。
孔如琢軟了下去,呼吸微微急促。
“瀲瀲。”他一遍一遍,細密地親吻她的頸和耳後,珍惜如同曠世的珍寶,“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