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看,我身上有沒有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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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坐著, 孔如琢更像是半懸在長桌與他的臂彎之間。
他空著的那隻手,攬在她的腰肢上。
明明兩人都衣冠整齊,沒有半寸肌膚泄露於外。
可孔如琢莫名感知到,他指尖溫度。
似是暗夜冷焰火, 看著冷峻, 偏又灼人。
她有些緊張地向後倚了倚,撞在長桌堅硬的邊緣, 烙得有些疼。
蒲又崇護住她的後腰, 溫聲道:“小心。”
他是假好心。
孔如琢想要掙開, 可傷了的腳踝上還打著石膏, 走動時不覺得, 現在被他困住, 隻能用沒受傷的那隻腳點在地上,難免有些搖搖欲墜的錯覺。
“蒲又崇。”她被他弄得有些羞惱,“這是在公司!”
“我知道是在公司。”
他的眼神說不上清白, 落在她的頸中, 不知想到了什麽, 有些心不在焉地用拇指指腹, 在她的手腕上輕輕摩挲。
“沒我發話, 不會有人闖進來。”
他的手不輕不重, 揉搓得手下那寸肌膚微微發燙。
孔如琢覺得癢, 剛要將手從他指間抽離出來, 他卻反手扼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腕子極細,鬆鬆握住,也不過拇指抵在食指第二指節那樣的距離。
因為是從醫院趕來, 她隻隨意拽了一條琥珀色的長裙換上。
裙子並不修身, 鬆鬆垮垮掛在身上, 略顯寬大的領口處,肌膚像是熱牛奶般,輕輕一晃,就要沸騰著溢出來。
蒲又崇的手勁便漸漸加大了,似乎想要握住的,不隻是她的手腕。
孔如琢被他的眼神灼得有些發慌:“那也不行!”
他聞言挑起唇角,露出一點鋒利雪白的牙齒。
像是獸一樣貪婪,卻又似是獵人,看到獵物走入了預設的陷阱。
“我還沒說要幹什麽。”
就憑他的眼神,孔如琢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