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林海訂了一家環境優雅的西餐廳,還給餘夏訂了個很大的生日蛋糕,讓餘夏都看呆了,“這麽大怎麽吃的完?”她本來還想說點個餐後甜點意思一下就行了。
“一會兒帶回公司分給同事們吃。”餘林海溫和隨意地說道。
難得一起共餐,父女倆吃得還算愉快。
閑談間,又提起了小洋房的事情。
“你媽知道住在裏麵的人是誰嗎?”餘林海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數十年,和各種各樣的人都打過交道,聽說過兄弟姐妹跟父母搶房子的,但霸著陌生人家房子不走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識。
“我媽沒見到人,不太能確定。當年她在別墅區附近看到一個女人抱著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便起了惻隱之心。詢問之下才知道女人帶著孩子來城裏投奔打工的丈夫,卻在半路上遭到了搶劫,證件和錢都被搶走了。於是出於好心便讓她們暫時在別墅裏落腳,反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後來沒多久跟你離婚後就去了鄉下,把這茬給忘了。”餘夏之前在電話裏聽到母親所說的,也是唏噓不已。如果朱雲慧母女就是母親當年提供幫助的那對母女,那簡直就是農夫與蛇了。
而且很難想象,他們怎麽能心安理得地在裏麵住了那麽多年,朱雲慧更是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豪門千金的夢幻故事。
“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處理?”餘林海通過調查已經知道裏麵住著的就是江逸文所謂的白富美妻子朱雲慧。當時他得到消息的時候覺得荒唐至極!
但又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江逸文這個有眼無珠的,活該被人騙得團團轉。居心叵測的人就該是一無所有的下場。
所以她想聽聽餘夏的意思,絕不能便宜了那對狗男女。
“我媽已經把房產證等相關證件都寄出來了,不怕她們鳩占鵲巢。”餘夏可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捏扁搓圓。他們一家死乞白賴地在裏麵住了二十幾年,這筆帳她肯定要一次性跟他們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