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的眼神比什麽都好使, 大老遠就看見紀眠之脖子上隱隱綽綽的紅點,嘖嘖不停,“少女變少婦?”
“耳根子後麵也有, 這喝的是酒還是著了什麽道?”
紀眠之一板一眼, “阿珩, 你能別讓她亂跑嗎?”
秦知珩還沒接話, 秦知聿嗤笑,開始拆台,“昭然姐要是能不亂跑,我哥怎麽能被騙了炮。”
天雷滾滾, 博昭然輕咳一聲,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給自己當辯護律師, “那不是騙炮,那是先提前給你哥弄個摸底考。”
一桌子人,半桌子剛成年沒幾個月的, 博昭然口無遮攔,江凜意味深長的喔了一聲, “看來這摸底考不及格。”
“別賤,要不然起訴你。”
“我好怕哦。”
紀眠之和博昭然很默契的共同起身,離他們兩個遠遠的, 做他們身邊, 太丟臉。
三個燒烤爐,煙熏火燎的,肥瘦相間的肉被烤的滋滋作響, 阮霧一直悶頭吃, 簽子一小把,秦知聿坐她旁邊, 鞍前馬後的親自伺候,端茶倒水,就差親自喂。
不知道誰起了心思,嚷了一句,“剛烤好的蝦,阿聿吃一個。”
“他不能吃。”阮霧抬頭想要製止,結果抬起頭才意識到,什麽蝦,今晚上一丁點海鮮都沒有,鬧了個大紅臉。
“阿聿不趕緊加把勁?”江凜用叉子把肉剃下來,推到紀眠之跟前,“讓你哥教你兩招,他□□。”
“不用,他就是個活生生的失敗例子。”
難得聚一次,散夥的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月色正濃,江凜看到她耳根後麵的紅痕,然後站在路燈下麵打開相機三百六十度的照了自己一圈,連胸膛他都不放心的又看了一遍,幹幹淨淨的,連個牙印都沒有。
“阿珩脖子上老有印。”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