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所迫,愛情來湊。
稚澄被氣得臉都紅了!
那裏是什麽溫柔年長者?分明是個經驗過剩的牲口!!!
稚澄怒而伸手, 掐他脖頸。
“掐死哥哥吧。”他溫柔笑語,美人麵美得驚心動魄,恍若神台聖子,話卻綿裏藏針, “反正哥哥死了, 弟弟還能給你補上,老梁家的存貨就是這麽任性, 但願哥哥化成豔鬼那一日, 還能跟你纏綿。”
稚澄:“……”
敲!又踩她ABCDEF/□□!
稚澄很想有骨氣地離開, 但她能被輪椅女裝前任發現嗎?當然是不能的!她會被逼著女扮男裝的!前任嗜好就是那麽變態!
班斐卻坐回了原位,當烤羊蠍子端上來, 他沾了沾麻醬,遞到了下邊, 桌底空間小,又窩藏了個前任在逃的人犯,他那兩條長腿擴出了一個空心, 稚澄幹脆發揮最大空間優勢, 窩進他腿心中間, 伸手抓住了鐵簽子。
大半羊蠍子都進了她肚子。
稚澄又是咬肉,又是吐骨,忙得不亦樂乎,鼻頭都冒著亮晶晶的油彩, 暈得兩頰奶腮都掛滿了山楂紅。
她吃得汗流浹背,班斐的兩腿也被這爆漿小泥丸碰著,染得膩膩乎乎, 熱度不斷升高。
他竟看得餓了。
麻辣撲鼻, 班斐遲疑片刻, 忽略了某些清淡醫囑,咬了幾串很少碰過的厚酥羊肉,辣感在味蕾層層爆開,讓他微微嗆喉,又飲了一口鱷梨香蕉冰沙,冰鎮住暴動的酥辣。
銅鍋沸騰著紅白湯,室內彌漫著人聲,班斐不動聲色挪動雙腿,幾乎把那張嘴半圈在膝蓋裏。
哪怕對麵是她那女裝前任,依然從容談起了正事。
“梁笑寒,還有哥哥,你怎麽想的?”
稚澄被投喂得開心,像個牆頭草一樣道,“當然要和哥哥——”
“和哥哥什麽?”
班斐溫柔低頭。
稚澄抬頭一看,哥哥鼻尖冒了紅,像一塊碎瑪瑙。像魚兒浮出水麵冒泡,她快速露出半截身子,試探性摸了摸那塊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