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爺生孩子就明說。”
熱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來, 酷似一場曖昧的酷刑。
周檸琅根本無法承受。
一被遲宴澤吻,她周身皮膚就會閃過道道電流,又酥又麻。
以前他們癡纏得太多了,那些歡愉讓周檸琅輕易的想起, 他不下一千次的說過, 她是他遲宴澤的妞, 她身上不管哪裏,他都可以放肆的吻。
男人緊捏住周檸琅的細腰, 將她扣按在旅館貼了凹凸複古牆紙的花牆上。
他站在她麵前, 喘著粗氣,渾濁吐息, 迷戀的吻她額頭,鼻翼, 嘴唇, 脖頸, 饑渴萬分的嗅聞她身上散發的香氣。
如果不這樣跟她貼近與親熱, 他總覺得自己要瘋了,被她逼瘋了。
“唔……”
她亂吟著,一再的躲開,他一再的緊追上。
沒開燈的小房間裏,“遲宴澤……”周檸琅躲著男人蠻狠不講理的唇, 叫他名字, 試圖要他清醒。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這樣抱住親吻跟擁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他們之間存在很多問題。周檸琅已經放棄複合了,躲了他這麽多年, 再遇他為什麽還要再度對她發起強勢的追求。
大學時, 因為太喜歡他了, 所以她不顧一切的淪陷了。
可那時候他們在單純的象牙塔裏, 麵對的人跟事都很簡單,他們瞞著別人偷偷在一起,沒人反對,沒人破壞,就那樣不顧一切的搞地下情,的確很快樂。
現在不一樣了,他們的身份地位首先就差了太多。
周檸琅也長大了,有了閱曆的她像戒毒一樣,痛定思痛,不讓自己再沉浸在跟遲宴澤的這些短暫歡愉跟片刻淪陷裏。
如今,她要的是適才在大學宿舍群裏看見的雲昕生寶寶那樣安穩的幸福。
這樣的幸福,周檸琅私以為,此生遲宴澤給不了她了。
大約是被浸染了雲昕生寶寶的氛圍,周檸琅在回來的路上也有些期待後天先從威尼斯飛港城,再從港城回到京南,那樣,說不定她就能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