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趕著往爺身上貼。
“遲宴澤……”可是周檸琅沒說, 喘息得愈來愈劇烈,整個人快要被遲宴澤弄瘋了。
“檸檸,不準想離開我的事。我們不會分開,會一直在一起。”
他掐住她的腰的手微微使出力道, 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印下煽情的指痕。
說給他自己聽, 也是說給她聽。
就這樣一直相連, 永不分開。
身子癱軟,呼吸急促的周檸琅隻能被危險的男生操控。
她淚眼汪汪的見到他高聳的眉骨聳動, 一下又一下, 睨她的眼神灼欲又迷人。
俊臉上沾滿的水珠跟汗珠落到她身上,是一場不歇的雨。
她總覺得他燒還沒退, 不然不會周身都這麽燙,這麽硬。
一身的薄肌都帶著能讓她被焚毀的溫度。
*
翌日, 遲宴澤換上賽車服, 把周檸琅帶到UNRULY車隊的女經理蘇婕那兒, 讓蘇婕在他比賽期間幫他照顧好周檸琅。
意思是不讓周檸琅跟他去場地, 可是周檸琅說她要去。
遲宴澤說:“拉力賽都是去的特別條件艱苦的地方,你去了會被苦哭的。”
“我不會哭的。”周檸琅拉他手,跟他撒嬌,想跟他一起去,她知道賽車是他一個未完成的夢想。一開始他隻想當個職業賽車手。
昨晚他問她, 贏了比賽, 她會高興嗎。她說不會,其實她會。
今天早上看見他穿藍白賽車手服, 晨光熹微裏, 筆挺遒勁的身姿將連體衣撐得熨帖, 周檸琅心裏為他不住的發熱發燙。
從來不相信自己的心會為一個人燥熱至此, 直到十九歲的周檸琅再遇上二十歲的遲宴澤。
“周聞說不讓你去,說你特別嬌氣。你就跟蘇婕在場地等著,等我們捧杯回來,你直接參加慶功會就行了。”
遲宴澤拉住女生的手,輕輕哄她。
李京沛的事弄得她意誌很消沉,他把她帶來西城,是想她好好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