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偏廳內,一片寂靜。
在座的可以不認識秦芒,但是沒人不認識賀泠霽。
這位可是賀家的掌權者。
豪門圈內,最不能得罪的大人物之一。
“賀、賀、賀總?”
製片人猛地從主位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到門口去迎接,“您剛才說太太?”
是他想得那個太太嗎?
賀泠霽看都未曾看他一眼。
徑自走向‘可憐巴巴’地蜷縮在沙發裏纖弱無比的少女。
將她撈起來,放到膝蓋,而後同時坐下。
一係列動作做得自然熟稔,仿佛在家裏做了無數次。
誰是賀太太。
不言而喻。
現在劇組高層隻想自己打自己的臉,神色尷尬。
難怪秦芒敢那麽囂張,不但潑酒,還砸酒瓶。
那可是江令耀啊。
當年揮一揮手,整個港娛都要地震的男人。
多少烈性的女明星栽到他手裏。
也就在秦芒手裏吃過這樣一個大虧。
重點是——
還吃不起。
原本上藥的醫生,不知道是要繼續綁紗布呢,還是不綁了。
因為隨著賀泠霽進門。
他身後的黑衣保鏢們也魚貫而入,直接將還坐在椅子上的江令耀架起來,滿臉寫著凶神惡煞。
秦芒呼吸之間也是熟悉的冰川冷香。
她本來就有點困。
現在賀泠霽來了,有了安全靠山,就更困了。
江令耀年紀越大越怕死。
這些保鏢都是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實打實上過戰場,見過血的。
混過社會,他一眼便能看出來。
典型的欺弱怕硬,不過他運氣好,硬了一輩子,第一次碰到更硬的。
秦芒眼底滿是不屑。
曼妙婀娜的身子像是沒骨頭似的倒在賀泠霽懷裏,似笑非笑地睨著他,“還不跪?”
少女靡麗聲線宛如勾魂索命的鎖鏈。
賀泠霽不打算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