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永遠都有我。”◎
充滿馨香少女氣息的房間, 隻亮了一盞燈。
尚禧暖倚在床頭軟包上,懷裏抱著黎錫然。
剛剛洗過澡的男人有些發熱, 測了體溫發現是低燒。一向壯碩的人經曆了一係列打擊, 終於在故土的溫柔鄉裏屈服。
“吃完藥感覺如何?”她就像是抱著一個嬰兒,柔聲哄道。
“我沒事,放心吧。”黎錫然手臂環著她的腰, 鼻息輕嗅著她胸脯前的香氣。大約是感覺到她不信,又不正經地隔著衣服用齒鋒輕啄紅豆, “有可能是想要你, 所以才開始燥熱的。”
尚禧暖腰肢軟了下, “別鬧,注意一些心髒。”
醫生囑咐過刀傷雖不致命, 但對他心髒功能還是存在了一定的損傷,千萬要注意過度疲勞。
“這種令神經愉悅的事,不算過勞。”黎錫然手已經開始去解她睡衣衣扣。
或許是極度的壓抑, 他需要一定的釋放。尚禧暖感覺到他今日的動作比往日多了幾分狠, 還遲遲不願結束地將時間線也一同拉長。
“暖暖,你就是我的樂土。”他低沉說著。
隻有在她身邊時,黎錫然才能短暫地忘卻所有煩惱。人固有一死,他希望是死在她身邊的。
後半夜, 黎錫然趴在**, 尚禧暖拿溫毛巾給他擦拭後背, “舒服點沒有?”
他抓住她手, 放在唇邊輕啄,“謝謝你, 老婆。”
這聲老婆他叫得熟練又自然, 尚禧暖都是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你叫我什麽?”
“老婆。”
大小姐放下毛巾又去摸他額頭, “退燒了呀。”
黎錫然低沉歎了口氣,拉著人塞進自己懷裏,“我很清醒,暖暖。”
“...”
“暖暖,你想不想早點結婚?”
他本想說:暖暖,等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吧。
但臨說出口時,又變成詢問句。
他怕自己如今的情況,像是故作可憐的惹她心軟,他還是希望大小姐是在完全理智下決定婚姻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