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看著她,“可畫,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一旦招惹上他們,後麵的事情就不是你能控製的了。”
“哥,我已經等了十二年,我爸爸已經五十多歲了,如果我再不去找他,不問出當年的真相,我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與他見麵,會不會留有遺憾。但我現在連他被關在哪兒都不知道。”
“你爸入獄的時候你年紀小,但媽肯定是知道真相的,難道她一點都不願意告訴你關於你爸爸的真實情況?”江濤問道。
可畫搖搖頭,“想必媽媽是恨極了他,從不肯提起,更不會允許我去找他。況且她現在過得很好,能從抑鬱中走出來不容易。我也不想再喚起她那些痛苦的記憶,就讓我一個人折騰吧。”
“相關部門也查不到嗎?”江濤問道。
“我和媽媽的戶口本早就和爸爸分開了,我去查需要有直係親屬的關係證明,勢必會牽扯到媽媽,那將會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惡性循環。”
江濤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去酒櫃拿了一瓶紅酒,放在托盤上,遞給可畫。
他們一起上了電梯。
“五零九包廂,裏麵有四個男人,坐在正位的就是我們說的人。你一定要小心,有事就喊我。”
可畫看看那瓶紅酒,“哥,這酒多少錢?”
“三萬多吧。他們平時比較喜歡點這款。”江濤說。
可畫撇撇嘴,心想夠她一年的房租了,“告訴你們老板,這酒錢我後麵還他。”
江濤看著可畫,“我會給的,放心。”
到了五零九門外,可畫把自己的大衣遞給了江濤,一隻手拿著托盤,另一隻手去敲門。
她聽到裏麵有人回答,才推門進去。
這是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包廂裏的光線很昏暗,她稍微適應了一下,便環顧四周。怎麽看都不隻是四個男人,確切的說,是四個男人和三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