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從警局出來,走到門口停下來,很快林子軒也從裏麵走了出來。
“今天謝謝你。”可畫說。
林子軒點點頭,“不必客氣。”
“那我先走了,再見。”
“你…叫什麽名字?”他忽然問。
可畫回頭看了看她,“薑可畫。”
“好,再見。”
她走到馬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自己的家裏。
周一上班,可畫像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
“你知道昨天李老師婚禮上的事嗎?”張老師一邊整理辦公桌一邊問她。
“什麽事?”
“有兩個客人被打了,在婚宴上大吵大鬧,李老師和她老公還沒敬完酒就帶他們去醫院了。”
可畫點點頭,不置可否。總不能說,那兩個人是被自己打的。
都怪當時喝了酒,比較衝動。這一魯莽還影響了李老師的婚禮,等她結束婚假,回來上班,一定要當麵道個歉。
但事情可絕不是向李老師道歉那麽簡單,想不到的報複還在後頭。
那張天野張天賜,在她這吃了悶虧,怎麽可能放過她,就連那李老師的新婚丈夫郭擎都恨她恨得牙癢癢,她不僅打了他的客人,還讓他的婚禮無法順利完成,一度成為圈中人的笑柄。
陸之戰最近也很忙,臨市有兩塊地皮在拍賣,參與競拍的公司有很多,而且公司實力都不容小覷。
他一早來到辦公室,辦公桌上擺著一個文件夾,打開一看,第一頁的右上角正是那個女人的照片。
這才想起來,他前段時間讓蕭逸調查一下那個女人,沒想到用了這麽久,他都快忘了這件事了。
他打開文件,薑可畫,二十六歲,文海高中數學老師。可畫,真是個幼稚的名字。不過這高中老師,倒不像她的風格,一會兒去會所送酒,一會兒跟他做交易,哪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不過有段文字倒是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