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又狹窄的帳篷裏,兩個人都沉一沉臉。
尤其是葉潯。
這與她上一回為了逃生,故意撞入禦痕懷中,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一次是主動的,一次是被動的。
現在她能明顯感覺到,禦痕的胸膛二度緊繃。
因為僵硬了身體,他按在她身上的手,還輕輕一按一揉。
葉潯黑臉。
她忍住將禦痕直接丟出帳篷的想法,回應帳篷外麵的葉銘:
“我沒事,剛才做了噩夢,驚醒了。”
所以才發出響動。
理由是隨便編的。
但聽在哥哥葉銘這裏,是相信的。
對葉銘來說,無論這個剛回家的妹妹,表現出多少逞強的強大。
她到底還是一個女孩子,會做噩夢,也會害怕。
想到這裏,葉銘竟是笑著搖搖頭,並叮囑一聲:
“有事的話,直接喊我。
“繼續睡吧。”
說著,他就回去自己睡的帳篷了。
葉銘哪裏知道,就在剛剛,自己小妹的帳篷裏還躺著另外一個男人。
因為帳篷實在太小,禦痕個子又高,兩人要是動一下,外麵的葉銘必然可以聽見。
所以葉潯連呼吸都不敢重喘。
隻能任由禦痕壓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好在,禦痕也沒動。
他倒是配合......
直至聽到葉銘回到帳篷的聲音,葉潯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就將毫無防備的禦痕,一腳踹出帳篷。
健碩的男子,在失神的瞬間,被少女踹出帳篷。
他單腳撐地,無聲的俊傲站起,沒有絲毫狼狽。
這要是換成任何一個男子,被女人踹出帳篷......
都應該是狼狽模樣。
換作禦痕,卻更顯他的臨危不亂與矜貴氣場。
男人的每一寸肌膚,都堅硬如鐵。
順著月光,禦痕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手。
手掌中,還保持著撫摸少女時的柔軟。
比想象中的,還要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