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香軟床榻之上, 薑迎燈被吻得險些換不上氣,梁淨詞壓著她親了有十幾分鍾,他掀開眼皮, 看一眼身下之人,女孩子雪色的麵頰已經紅得像是全身血液都湧了上來。
梁淨詞扶住薑迎燈的腰肢, 手掌緩緩地往上推, 隔著一件淡粉色的稚嫩睡衣,拇指不動聲色地抵在她肋骨的下沿, 薄薄的衣料成了無效的一塊布, 絲毫遮不住他指腹的那一團滾燙。
她顫抖的睫與急忙蹙起的眉提醒他,這舉動有些不合適。
梁淨詞點到為止地收回手。
再將人放開,薑迎燈迅速將臉埋進枕頭裏。
她在喘, 上上下下的,動作幅度不算大,但背對著他, 梁淨詞能看清那起伏的肩。
他好笑問:“這是太緊張還是累的?”
聽他這麽一問,那起伏稍稍緩了緩。
“我有怎麽著你嗎?”他聲調懶散鬆弛, 有著調侃的意思, 手徐徐從薑迎燈的後麵抄過去,稍一用力, 將她帶進懷中。
身上燙的,像是真的那什麽了似的。
又過半晌,她才極輕聲地,嘀咕了一句:“你摸我。”
因為聲音太小, 聽不出語調的變化, 也辨別不出是否不滿。隻覺得生澀的樣子真成了小孩,有一些舉動被文字形容出來, 聽上去就不是那麽回事兒了。
略顯不堪。
“天地良心。”梁淨詞失笑:“是有賊心來著,這不是也沒摸著?”
“……!”薑迎燈轉過身來,鼓著腮幫,像是置氣,卻又不吭聲。
他斂眸看她圓瞪瞪的眼,沉聲問。
“害怕?”
薑迎燈不說話。
“怕疼還是——?”
好半天,她才擠牙膏似的慢吞吞嗯了一聲,旋即又搖頭說:“不知道。”
可能也怕一些別的,懷孕什麽的。糟心事聽多了,對男人總有防備。
梁淨詞低頭吻一下她單薄的眼皮,手掌捏了捏她圓潤的肩頭。少頃,他語氣抱歉地說:“是我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