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呢?”◎
應渺怕陸則懌洗澡很快出來,她抹藥飛快,往自己手指上擠了小半管,直接厚厚塗了一層,沒法穿**,她隻放下睡裙底下空著,撈過被子裹住了自己。
反常的是陸則懌這次洗澡很慢。
過了二十分鍾還沒出來。
藥膏冰涼,敷著舒坦。
她側躺著揪著枕頭邊,想陸則懌剛才出去竟然是為了給她買藥。
跟陸則懌認識不下9年,也陌生9年,陸則懌什麽時候為她著想過?他能主動跟她交談一次都算得上稀罕事,更別說給她私初買藥這種炸彈級別的事情。
僅有可能是陸則懌想盡快體驗第二次‘洞房花燭夜’。
真有這麽舒坦嗎?舒坦到陸則懌能忘記跟她的齟齬同她第二次做?
應渺懶得繼續想,困意上來,她扯扯被子閉上眼睡了。
陸則懌從浴室出來是四十分鍾後的事,他身上披著黑色睡袍,係帶鬆散係著,露著一點結實的胸膛。
他先是站在浴室門口看了眼大**的應渺,見她閉著眼酣睡,才走到她那側床頭櫃,拿起那管藥,看到藥沒了小半,才回了自己那側掀開被子躺下睡了。
隔天應渺照例去醫院陪床,陸奶奶對她態度跟昨天沒有不同,她站了兩個小時,等來了薑媛換班。
她出病房門,薑媛提著空掉的果籃出來扔,快步追上了她,“渺渺姐,新婚生活怎麽樣?”
應渺揉了下腰,看向她,“我怎麽說你會開心?”
薑媛是跟應渺同一年進的陸家,她以陸家老爺子戰友的孫女身份在陸家生活,薑媛則是陸奶奶跟陸老爺子鬧別扭故意學他將她已故好友的孫女也帶了進來養在身邊。
兩人同年歲,細說的話,薑媛還比她大半歲,陸老爺子在世時讓應渺不要在乎那半歲,都是差不多的女孩子,兩人直呼對方名字就可,不過陸則懌比兩人大一點,薑媛一直喊陸則懌哥,眼下她跟陸則懌結婚後,薑媛改口很快,但喊的不是嫂子,她喊的是渺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