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你可以找別的女人。”◎
身後有沉穩的皮鞋聲趨近,應渺加快步伐,卻還是在將要打開臥室門的那一秒被堵在門口。
背後高大滾燙的男性胸膛攏著她,隨即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翻了過來,她後背被迫靠著門板,她瞪著他,要去推他,陸則懌卻用傷著的右手牽製住她兩隻手摁在她頭頂。
她愧疚心起,不敢再亂動手。
應渺踹他的小腿,肚皮跟臉上的熱意齊齊沒退,薄紅一片,她惱火著,“陸則懌,我說了,我們以後隻用相敬如賓就行,你別在我身上發、情!”
陸則懌高大身軀將她擎在門口,他低頭,鼻息裏還有酒氣氤氳,他聲音低啞、平靜,“對於你說的在外麵養女人,我的家教不允許我這麽做,所以我沒興趣跟你相敬如賓,應渺。”
應渺耳朵靠近他唇邊,被他說話時噴出的鼻息弄得發癢,她偏頭躲他的親昵鼻息,“如果我的存在讓你在養情婦一事上束手束腳,陸則懌,我們可以離婚,離婚後你可以找女人。”
不知道哪個詞激到他了,陸則懌氣息猝然粗重,低頭直接狠狠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
“嘶!”應渺疼地忍不住罵他,“你是狗嗎!”
“是對名正言順的妻子發、情的狗。”陸則懌真的沒再相敬如賓,冷冷道完,控著她的脖子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新婚夜她分明就該想到的,想到高二的那一天,她在一個清晨誤闖入陸則懌的臥室,瞧見才十七歲的他靠坐在床尾,眉眼漆黑,對著一張不知名照片欲、望繚繞,就該知道,知道他從來不是個少欲的人。
所以眼下即便對著他初見起就不喜歡的女人,也能忘記罅隙跟她這般糾纏。
*
一覺醒來,應渺發絲淩亂埋在鬆軟冷香的羽絨被裏,她懵然著,不知天上人間。
腰好似折斷被接上又再次被折斷,她睜著雙初醒時空洞的杏眼,覺得渾身都在發燙,抬手摸了摸額頭,手背貼上的一瞬間,燙意嚇人,她蹙眉,忍不住對著空氣罵了一句,“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