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 口紅果真沒有被碰掉。
妝沒花。
發型也沒亂。
再往下,沒眼看。
因為是心血**的一頓加餐,什麽都沒有準備, 半途隻能靠商執自己解決,溫輕雪的絲襪不幸被殃及, 隻能脫下來, 揪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渾身裹著他的氣息,溫輕雪越想越羞, 丟過去的眼刀足以把再度擺出一張正派臉的男人千刀萬剮。
商執八風不動, 慢條斯理將衣袖放下來、扣好袖扣,恢複平日裏的斯文矜貴,文質彬彬。
溫輕雪默默冷嘲著“假正經”, 掄起小拳頭泄憤般地衝他胸口砸了幾下。
誰料,對方不僅不生氣,反而一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地捏, 一手按著她的後腰慢慢地揉,繼而故作驚訝地問:“……怎麽沒有尾巴?”
話術似是早有預謀。
溫輕雪成功被帶偏, 暫時性選擇休戰:“什麽尾巴?”
“不是飛進椰樹林、變成猴子了嗎?”
“不是被你抓住了、又變成人了嗎?”
“是嗎?”商執小心翼翼地幫她將披肩上的流蘇撫平, 語氣略顯遺憾,“可我並沒有親一下、兩下、三下。”
提到這個溫輕雪就來氣:“是, 是沒有親!你是頂一下、兩下、三下……好多好多好多下!”
商執抿笑:“早就告訴過你,抓到了--不止是親。”
見他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溫輕雪沒什麽威懾力地呲了牙:“創飛你!”
當然,也隻是一逞口舌之快, 並沒有實施任何足以撞飛老公的動作--她實在是舍不得弄亂新做好的發型。
時間還早, 兩人又在衣帽間裏拾掇了一會兒。
商執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的妻子:“那個,咳, 那個‘挺別致’說的沒錯。”
有一下沒一下地捏了她的手:“這裏,是缺了點兒東西。”
婚戒是沒有的。
倒是可以用別的戒指來撐撐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