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執睨他:“什麽怎麽想的?”
意外發現坐懷不亂的商家繼承人也有軟肋,杜唯康笑得狡黠:“未婚妻剛剛達到法定結婚年齡,一過完生日就抓人去領證……執哥,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是急性子?”
商執挑了下眉,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
他還記得,接到杜唯康小視頻的那一晚,自己輾轉難眠,他想了很多種方法去緩解身體裏翻湧沸騰的焦慮、不甘,甚至是憤慨、嫉妒一類的負麵情緒,卻毫無效果,隻能一大清早安排好事宜,直接殺去哲海大學堵人。
看到溫輕雪從宿舍樓裏走出來,他平靜了些許——還好,沒有夜不歸宿。
後來的事,水到渠成。
關鍵是當事女方想得通透。
杜唯康拿來隻新的高腳杯,給商執倒了點葡萄酒,唇角的弧度更大:“還是說,你是因為未婚妻在酒吧裏獵豔……吃醋了?”
商執的手指觸到杯壁,又縮了回來:“杜唯康,你今晚的話太多了。”
杜唯康不服氣:“拜托,我才剛剛坐過來和你聊了兩句。”
商執冷著臉:“你也知道。”
眼珠溜溜一轉,杜唯康一拍腦門:“明白了!你是在點我今晚和溫輕雪說太多悄悄話了,是吧?”
見對方不語,他哼哼一聲,表述此次診斷結果:“占有欲作祟。”
商執眯起眼睛,靜候下文。
杜唯康隨意地往椅背上一靠,大有要為好哥哥排憂解難的架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應該也沒見過溫輕雪幾次吧?我懂,我懂,其實你也沒有多喜歡她,可一想到自己未來的妻子和別的男人待在一起,渾身都難受——這就是占有欲作祟。”
他把酒杯又往商執麵前推了推:“不喝啊?”
商執沒接:“一會兒要開車。”
杜唯康“哦”了一聲,不想浪費這麽好的酒,索性勻了一半在溫輕雪那隻空掉的酒杯裏,剩下的打算留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