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合法持刀,我合法持槍。◎
雖然沒真刀真槍的做, 但季匪也纏著程見煙廝磨到了後半夜。
這才如願以償的讓她叫出一聲‘哥哥’。
一向清冷的女聲染上了火一樣的夜色,被熏的沙啞, 柔軟又曖昧, 雖然不夠‘嬌滴滴’,但別有一番韻味。
季匪是徹底睡不著了。
好在程見煙被折騰的也沒了睡意,半闔著的雙眼怔怔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仿佛進入了賢者時間。
不知不覺, 窗外都泛起了魚肚白。
季匪帶著一絲欲望的低沉聲音傳進耳朵裏:“妹妹,我們去看日出吧。”
……
還玩兒角色扮演。
想到剛才被逼著一下一下小聲叫哥哥, 程見煙氣的要命, 難得控製不住情緒的側過身子咬了他一口——
咬在了脖子上。
程見煙大部分時間都像隻溫柔又優雅的貓咪, 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她?
這一口咬的留了痕跡, 季匪出門時還欲蓋禰彰的貼了個創口貼。
結果這個創口貼,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畢竟昨晚一起吃飯時脖子還完好無損,怎麽一晚上過去就多了個創口貼呢?
林與驍看向季匪的眼睛裏, 便帶了幾分戲謔的顏色。
程見煙注意到他的眼神, 本來就有些懊悔的情緒翻騰的更厲害——早知道就不咬了!
而且難受的情緒還不止這個。
她一見到林與驍和鄭書夏就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一聲聲的‘哥哥哥哥’……旅遊的心思算是一點都沒了。
不過好在農家樂的行程本來就隻安排了一天。
等回到市裏,初六那天程見煙和季匪一起去‘拜見’了他的姥爺陶致海。
看著墓碑照片上精神矍鑠的老人,她有點微微出神。
即便是一張照片, 也能看得出來陶致海身上那股子‘匪氣’很足, 像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裏, 會帶著整個生產隊揭竿起義的那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