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墊有十厘米,但想要濕透,一晚上就夠了。◎
不待季匪說什麽, 程見煙就捧著他的臉親了上去。
不得不說男人輪廓分明俊氣的臉上那張薄卻柔軟的唇,她也肖想了許久。
從剛剛他淡定的耍酒瘋時, 她就想親他了。
此刻自然不需要假模假式的克製什麽。
季匪也就愣了兩秒鍾, 瞳孔一黯,就反客為主地摟住程見煙纖細的腰。
他把人抵在了床頭,任由女孩兒不自覺的曲起細細的腿擋在兩個人之間, 當作隔閡。
因為他可以全部摟住,把程見煙小小的身子罩在懷裏。
修長的手臂撐在她身側的床墊上, 陷下去, 修長有力的肌肉繃起。
程見煙隻覺得越來越熱, 仿佛周身的空氣都劈裏啪啦的泛著火花。
糾纏的嘴唇滾燙,就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纖細的手指求饒似的攀附上季匪的肩膀——知道他親密時一貫是有些凶的, 可如今大半個月沒有經曆,她還需要重新適應。
可季匪今天卻想要更想‘得寸進尺’一些。
他知道程見煙是個算盤珠子一樣的性子,不撥就不動, 他自然要去當那個‘撥弄’的人。
畢竟季匪的字典裏, 守株待兔這個詞匯永遠比不上主動出擊。
無論是做任務時還是對待他們之間的關係,都是一樣。
程見煙被他親的迷迷糊糊,感覺到熾熱的吻從唇角轉移到下巴時,人已經從靠著床頭的姿勢變成半躺在**了。
她身上的短袖T恤是寬鬆的版型, 隨著糾纏的動作蹭掉了一塊, 露出一片骨感白皙的肩膀。
微微聳起, 鎖骨深的可以盛酒。
季匪在那上麵親了一下, 又好幾下,一點一點的, 像是小狗舔食。
程見煙被他親的癢, 不自覺縮起肩膀, 唇角的梨渦若隱若現。
“為什麽不躲?”季匪輕笑,薄唇終於舍得離開她柔軟的皮膚,輕聲問:“你明知道我想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