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
以前最多說個“給我檢查檢查”, 現在越來越直白,大白天的,季夏橙當然不會給摸。
她推了他到一邊, 嘴上說:“你明天早上喊我起來跟你一起練功。”
盛景也沒有真的要摸, 就是逗逗她, 想看她著急。
誰知道, 大概是他逗的多了,就隻聽她悶哼了一聲,嬌滴滴的, 便不理他了。
盛景笑了笑, 又回到了院子裏。
他先前在院子修理一個老榆木的鬥櫃, 一手的灰。
剛剛盛景還拉了季夏橙的胳膊, 導致她手腕上一圈黑手印。
她跟在他後麵出門,打了井水洗掉黑手印,掃眼一看,那邊盛景的工作基本完成, 隻剩上漆。
“這東西是民|國的嗎?”季夏橙甩幹了手, 湊上前去。
“嗯, 應該是。”
這個道觀也大約是民|國時期修建,整體是木質結構,聽說十年前還有幾個道士守在這裏,但後來就荒廢了。
附近有個村莊, 村民們早將道觀裏能搬走的東西, 搬了個一幹二淨。
如今這裏隻剩下這兒漏那兒漏, 風一吹就搖搖晃晃的整體結構, 就連盛景在修的這個鬥櫃,都是去村子裏買回來的。
季夏橙不知道盛景剛上山時這裏是個什麽場景, 等她跟著上山時,至少是能住人的程度了。
她歪頭想了想,“盛景,這裏的自然風光一般,地理位置又偏,這個道觀建起來是不是會賠本的呀?”
其實她想的不是這個,她想問盛景需不需要她幫忙,明星效益嘛,她現在熱度還算不錯,找個賣點炒一炒不說讓這地方爆火,但不至於慘兮兮的沒有人來,而且她還不準備找他收代言費。
簡直是天大的好事了!
上漆,盛景不準備在院子裏上,怕味道難聞,熏到她。
他也打了點井水洗手,邊洗邊回答:“等道觀維修好,還要蓋幾棟房子,這裏僻靜,會留給想要清修的道友,可能會做民宿也可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