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就是個騙子。
季夏橙等到晚上八點, 木藍也沒有回來。
盛景一開始還糊弄她:“可能是路上堵車。”
後來沒法糊弄,他十分無賴道:“我一走好幾天,就木藍那個膽子, 敢一個人住嗎?”
季夏橙生氣的時候, 小臉也紅, “盛景, 你知道我相信你的!”
她相信誰,從不會質疑。
盛景見她真的生氣,輕聲哄道:“我沒騙你, 他真的跟我住, 隻不過我沒告訴他, 我今天回來。”
“這有區別嗎?”
“我想多跟你呆一會兒, 多親一會兒不行嗎?”
盛景將她堵在了沙發一角。
季夏橙懵了片刻,隻因盛景說話的語氣,理所應當又帶著委屈。
就很奇葩,他怎麽還委屈上了?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就像神話世界裏,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了, 那些陰暗的、不能與人說的欲望在心中橫衝直撞。
更像白雪公主捧著的紅蘋果, 散發著誘人的芬香,有毒又怎樣!
盛景不需要她的回答,隻等她扭過氣呼呼的小臉,一口吻上。
有了昨晚, 動作純熟的不要太多。
季夏橙卻死死捏住了衣襟, 說什麽都不肯, 她等他撤開了吻, 呼吸了一口沒有他的空氣,聲如蚊吟, 耳根要化掉了:“我還沒洗澡!”
盛景一本正經地耍流氓:“你要願意,我可以……”
季夏橙瞪了瞪他,小臉紅豔豔的,像在燃燒:“不願意!”
兩個人各自洗了澡。
盛景一靠過來,季夏橙便感覺到絲絲涼意。
她真不明白,盛景圖什麽,儒懦道:“你是要修行忍耐力嗎?”
盛景詫異,又一臉正經道:“被你猜出來了?”
季夏橙微眯了眼睛,她現在不太相信他了,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一想,如果真是的話,那他自討苦吃的行為,倒是也合理了。
可她還是不敢輕易相信,“哪有這樣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