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薑矜能感受到他腕心的震顫。
他似乎是不可思議,有一點茫然, 過了很久, 清雋矜貴的麵容上才有了其他表情。
他望著她,輕輕問:“矜矜,是在哄我麽?”
“沒有。”薑矜認認真真回他, “我想跟你白頭偕老。”
薑矜感覺到他的呼吸在細微發顫,眼眸幽深暗沉,眼底唯她。
“不吻我嗎?”覺得他有些僵硬, 薑矜伸手勾到他後頸, 仰頭在他唇上碰了碰。
謝容與眼睫輕顫,手腕抬起捧住她的後腦,深深吻住她的唇。
即使情緒極其激**, 謝容與也沒有失控, 一切還是以薑矜的感受為主,他送她上雲端,卻並不苛求自己的愉悅感受。
酒店抽屜裏有備好的byt,薑矜側身取出來遞給他,她眼眸瀲灩,纖瘦背脊**,漂亮的一直延伸到腰窩, 曲線誘人,似盛滿醉人的美酒。
“再來一次。”
謝容與隻是支著額頭,懶散看她,“不累?”
薑矜倚靠在他胸膛, 睡裙領口開得大, 謝容與一垂眸便能看到雪膩的險峻風光。
他微微緩了緩, 而後移開視線。
“你好奇怪,明明有反應卻不——”薑矜用通透明潤的眼眸看他,希望他從她的眼神裏懂得她的言下之意。
從昨晚到今晨,謝容與用了很多種方法使她愉悅,獨獨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若不是感知到他的反應,薑矜真會覺得他的身體出了某些毛病。
“那天在車上,我不夠溫柔。”謝容與伸手撫她的發,沉吟道:“我擔心弄疼你。”
“唔。”
薑矜還沒開放到可以談論床事感受的地步。
盡管她覺得,那天並不疼。
“那好吧。”薑矜並不喜歡勉強別人,她仰頸在他下頜親了親,“一切以你的感受為主。”
有時候,她真的體貼得像個善解人意的金主。
謝容與想起剛剛簽訂結婚協議的時候,他已經做好被這位大小姐玩弄的準備,她卻恪守社交禮儀,一直禮貌而疏遠,沒有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