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生日時吳冕告訴她,如果她想知道蘇知願的事,他可以說。結果兩個多月了,甄珍再沒提過蘇知願,連類似“你之前也這樣做過嗎?”這樣的問話都不曾有了。
以前沒覺得怎麽樣,現在吳冕反而有些忐忑了,跟頭上懸了一把劍一樣,不知道什麽時候甄珍會突然發問,然後又提離開。現在跟她在一起越來越安逸,他深怕如果到時候真的這樣,他會沒有招架之力,那打擊就更大了。
自從做DIY之後,吳冕發現,當他們兩人一起做同一件事的時候,甄珍的脾氣會特別好,這時候她人很放鬆,話也多。有時候還會因為覺得自己話多不好意思,吳冕就會告訴她他一直在聽。她也不是一昧的自己說自己,有時候還會問他,一臉誠懇的請他解惑,她說的時候認真,聽的時候也認真。
那個紅轎子的DIY做成後,吳冕意猶未盡,問她想不想再做。甄珍一邊開心的欣賞兩人的大作,一邊分心說這東西太貴了得緩緩再買。她還以為吳冕沒做夠讓她再買。過了五六天,吳冕提著一個廣寒宮的DIY模型過來了,說他買的,讓甄珍幫忙。
於是兩人又開始做新的模型。
吳冕也終於鼓起勇氣試探著問她:“你……真的不想知道蘇知願的事了嗎?”
他挑了一個甄珍看起來最開心的時候問的。問完還是覺得自己如此作死,因為甄珍愣住了。
她有點不知所措,沉默了幾秒訥訥的說:“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我不介意啊!”吳冕連忙說。
甄珍眯眼看他,並不是生氣,反而是不痛不癢的戲謔,她慢慢說:“不是吧,你當初可沒這麽爽快……”
“那時候……”吳冕頓住,隨即歎了口氣,“那時候不想提她是因為覺得沒必要。我的生活過得很好,提她很掃興,這個人說出來對你對我應該都不會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