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裴總,二位是要進去嗎?”
“不了,謝謝。”
休息日的上午,鬱清還是抽空陪裴詩鳶來了一趟醫院。
謝絕了陸平助理的邀請,鬱清就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窗往裏望了一眼。
vip病房的待遇很好,有兩個護工同時看護,每隔一會兒就有不同的護士來查房。
陸平安詳地躺在病**,發鬢整齊,平躺的姿勢讓他臉上的皺紋看著也淺了不少,營養儀器蓋住了麵部剩下的位置,看著竟是比出事前更自在些。
“你說是就這樣活著好還是直接……”裴詩鳶有些唏噓,她本人和陸平沒什麽矛盾,在當陸家準兒媳的那段時間,陸平也是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所以才會想私下來看一看。
如果是陸平的話,這種最在意聲名和尊嚴的人,當然最怕這樣毫無體麵地活著。
隻是,陸氏需要他活著,或者說,陸頌喬需要他還活著。
裴氏和陸氏的關係現在說是水火不容也不為過,所以裴詩鳶也不好多呆。
“下午你有什麽安排嗎?聽說薑總會京市了,你要不要……”裴詩鳶搓搓手,期待溢於言表。
她就差把會所兩個字蓋在臉上了。
裴詩鳶舉起中間三根手指頭,“我發誓沒別的意思。就是最近看上裏麵一個小帥哥,感覺比我相親的那幾個都帥,去幫我把把關?”
她那敢亂來啊,要是被薑行之知道自己帶他未婚妻去會所,不活剝了她的皮?
鬱清瞥了她一眼,入贅找牛郎?等不到生死相許那一步,她家裏人就該三堂會審了。
“不去了,我等下順路再去看個人。”
“誰比我的終身大事還重要?”
“嗯……這幾天不看,以後估計都見不到的那種。”
……
聞露的判決還沒下來,但是結局怎麽樣大家都清楚。
兩人中間隔著看守所的窗戶,聞露還沒剪短的頭發鬆鬆垮垮地搭在單薄的肩上,嘴唇蒼白幹裂,和躺在病**的陸平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