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父子的的刻意打壓對裴氏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至少這個月的財報並不是太好看。
肖天擇在會上唉聲歎氣,話裏話外直指鬱清給公司惹來了禍端。
“我倒也不是怪罪鬱總,我年紀大了,節衣縮食沒什麽。但是下麵的人總歸還要吃飯的。”
“下麵的人?詹經理?”
詹易常趕忙擺手,“這我還真不知情,難道我們部門還有什麽能人是吃分紅的嗎?”
裴氏的股權激勵的政策也就是到部門經理這個級別,詹易常還是幹了好些年才拿到的這個資格。
詹易常嘀嘀咕咕,“公司又沒降薪,從哪裏談的吃不上飯這一說法?”
肖天擇的話要是較真兒,還真是站不住腳。
被下屬這麽明晃晃地拆台,肖天擇臉上升起了不知是羞還是惱的紅意,“我也為公司奉獻了二三十年了,這些話確實是我的肺腑之言。”
“要說誰想公司好,那必定有我肖天擇一個。”
肖天擇到底和裴家有些沾親帶故的關係,他說起話來頗有底氣。
鬱清很給麵子地讓他自我抒情了一番,“確實,我來公司兩三個月,肖總的努力都看在眼裏。”
身後的ppt中各部門的業績匯報還在不停地輪換,肖天擇墊底的出勤赫然在上。
“咳咳,說句公道話,鬱總來之前的財報,估計肖總不常來公司開會所以不怎麽知情。”
季篤序搖了搖頭,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陸氏對裴氏的打壓在聯姻結束的那段時間就開始了,無非是鬱清的到來讓他們更不安所以加大了力度而已。
即使是這樣,公司收益也是以往的三倍還多。
這都不知足?
無非就是換了個嚴格的老板,撈不到油水了在借題發揮而已。
短短幾個月時間以往的同事紛紛倒戈,肖天擇對鬱清在公司的地位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見肖天擇故作沉思,鬱清伸手切了一張ppt,上麵寫了幾條嶄新的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