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頌喬臉上沒什麽傷口,隻是因為嘴角和鼻子被重創,血在臉上糊了一片,看起來有點滲人。
這會兒他在診室上藥,鬱清拿著他的手機和外套在外麵昏昏欲睡。
醫生把他臉上的血跡擦拭幹淨,調侃道:“不算嚴重,一會出門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現在的小夥子臉皮真薄,臉上有點傷連女朋友都不讓看。
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他捂得這麽嚴實,還以為是什麽明星犯法了呢。
“小夥子別老對女孩子冷冰冰的,多好的女孩兒啊,還不珍惜。”
陸頌喬瞥了醫生一眼,嘴角的傷口隱隱作痛,弄得他完全不想開口。
“陸總,丁小姐的電話。”
陸頌喬餘光看見鬱清的身影在磨砂的窗口邊顯露,急急喝道,“別進來!”
醫生被他嚇得手一頓,將酒精棉用力地按在他嘴角上。
陸頌喬的嘴角抖了兩下,冷睨了醫生一眼,然後對著門口道,“你接吧,告訴她我在開會。”
鬱清淺歎一口氣,認命地接通了丁綿綿的電話,“丁小姐,陸總在開會。”
“怎麽是你接的?”丁綿綿遏住了撒嬌的話語,忍了又忍,才抑製住厭惡,“頌哥這個時間點還開什麽會議?和誰呀?”
“抱歉,這是公司事務,我無權泄露。”鬱清按了按眉頭,應付老板的私事比公事還麻煩。
“是你無權泄漏,還是我無權知道?”丁綿綿不顧曾祿的眼神示意,譏諷道:“他到底是在辦公室還是在哪個狐狸精**?”
隻恨她哥不爭氣,現在還沒恢複原職,否則公司有沒有會議自己還不了如指掌?
鬱清挑眉,這話倒是耳熟。
一年多以前,陸頌喬的前女友也跑到公司,指著剛上位的丁綿綿問,“他那個時候到底是在開會還是在你這個狐狸精**?”
嘖。
鬱清眯起眸子笑著回應道:“你放心,像您這種人還是不太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