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隱藏了那麽久的過往被一個不太熟悉的人提出來,還是讓鬱清有些猝不及防。
想來是對自己做了好一番調查,鬱清斂眸掩下了一閃而過的冷漠。
隨即她單手杵著臉頰,瞳孔有些許放空,“這好像並不是我說的算。”
他們說,她如果不是抄襲,為什麽她的作品和聞露早前存檔的初稿相似度那麽高?
他們還說,又怎麽會那麽巧,她的電腦和手稿都一起失蹤?
鬱清什麽都知道,她更知道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不過都不是什麽太重要的事了。”
比起她無所謂的神色,裴詩鳶表現的才更像一個被汙蔑者,“這怎麽行!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怎麽會不重要呢?”
裴詩鳶看起來毫不懷疑她說的話,還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麽能就那麽算了呢?”
“因為生活已經很耗精力了,不算了又能怎麽樣呢?”放棄自己安穩的生活,執著的找七年前虛無縹緲的真相嗎?
找到了又能怎麽樣呢?她從放棄設計路開始就決定再不回頭。
曾經傷害她的也都在許婷的幫助下得到了法律的製裁。
這些曾經耗盡她所有生存欲望的痛苦和絕望,七年後回頭去看,好像也不再是剔骨之痛。
鬱清的態度讓向來奉行睚眥必報的裴詩鳶無法理解,她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沒懷疑過聞露?極有可能就是她做的啊。”
看著比自己還像當事人的裴詩鳶,鬱清一時語塞:“你就沒想過我可能在騙你嗎?萬一我真是抄襲了呢?”
“不可能,”裴詩鳶自信仰頭,“本小姐的直接從未出過錯。”
隨即她意識到話題被拐走,強硬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懷疑過,不過事情已經結束了。”鬱清也無法準確地描述這種想法,在她夜以繼日等謀生存過程中,當初濃烈的情感好像被逐漸磨平,變得虛無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