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溫泉中心很熱鬧,但人也不算太多,能找到僻靜的池子,不被打擾。
紀璿以前沒泡過溫泉,雖然早就聽同事說過,奈何一頭紮進工作裏,無暇其他。
這是她第一次來。
加上不會遊泳,平時隻偶爾泡浴缸,不習慣溫泉水中的浮力,剛下去時控製不住身體,差點栽進去喝一口中藥。
這裏不同的湯池裏放了不同中藥。
好在秦肆及時將她撈過去,幫她穩穩地固定住身子,兩人在水下交纏的樣子說不出的曖昧。
角落無人,她便也放肆地黏在他身上,摟住他脖子,不用自己保持平衡。
唯一不滿的是男人的泳衣浸了水,更貼身,隔著水麵都能看到腹肌輪廓,一會兒從水裏出去,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招蜂引蝶得很。
紀璿以前覺得自己是個挺佛係的人,沒有任何東西能讓她過分執著,可唯獨遇上這個男人,她一次次刷新對自己的認知,到最後不得不承認,對他有無比瘋狂的獨占欲。
她在水下摸他的腹肌,手指一塊一塊地勾勒輪廓,秦肆悠然躺著,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玩。每當她的手故意往下溜時,才會捏住她手腕,啞聲製止她:“別鬧。”
把所有加料的湯池都泡了個遍,兩人回更衣間換衣服,去樓上吃晚飯。
白蘇和陳烈也在餐廳,原本穿著泳衣大搖大擺走出房間的白蘇,這會兒換了件立領襯衫,脖子以下遮得嚴嚴實實。
都是千年的狐狸,紀璿不難猜到下午發生過什麽,假裝若無其事地打了聲招呼坐下。
秦肆掃了桌上的二維碼點餐,手放在她椅背上湊過來問:“你吃什麽?”
紀璿捧起服務員端來的大麥茶:“跟你一樣。”
秦肆點了兩份牛雜麵,付完款,紀璿把手伸給他:“你摸摸,我皮膚是不是變好了?”
秦肆把手機扔到桌麵上,牽起她的手,唇角勾著懶散又浪**的笑:“不一直都這樣?水蜜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