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煙的手指微頓, 陶岩不敢置信地瘋狂眨著眼睛:“不是,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
沒等於鶴清答話, 他便繼續興奮道:“終身大事?不是吧?你小子我認識你這麽久身邊兒都沒個異性, 怎麽搞突然襲擊啊?”
於鶴清耷拉著眼皮,口中吐出一團煙霧,睨他一眼, 又慢悠悠道:“是有點像襲擊。”
這麽突然,沒有一點預兆。
眼見撬動鬆口,陶岩哼笑聲,繼續調侃道:“你跟我說說唄。那人是誰啊,總不能突然從石頭縫兒裏蹦出來的吧。”
於鶴清氣笑, 沒好氣地推攘著好友:“拐著彎兒罵誰猴子呢?”
陶岩哎喲了一聲, 笑:“您聽出來了啊。”
仔細回想著他認識於鶴清以來身邊的女性,好像幾乎沒有。
上大學時有幾個,但都是姑娘單方麵的, 這小子每天油鹽不進, 日常生活甚至比六七十歲老人還寡淡。
最起碼, 人老人還能去公園跳雙人交際舞。
但畢業到現在, 他身邊好像確實總有一位女生。
陶岩突然驚呼一聲, 一臉我懂了的樣子指了指他:“馮雅雅, 是不是。”
正好路邊街邊一家小店, 於鶴清走在前麵順勢推門進來。
聞言,眉頭微蹙, 問:“跟馮總有什麽關係。”
陶岩攤攤手, 撇著嘴角:“你身邊女性, 我能想到的也隻有馮雅雅。”
他環視著店內, 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半仰著身子,似有若無道:“而這麽多年,你身邊也隻有馮雅雅。”
正好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於鶴清見狀沒搭話,隨意點了幾個菜便又將菜單還給服務員。
等服務員走遠,他從身後桌子隨手拿了四聽啤酒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喝嗎?”
陶岩挑了挑眉,接過其中一瓶:“喝。”
於鶴清俯身又將另一瓶放在他身前。
店內燈火通明,雖是家小店兒,但人流量還是比較多,這才剛到飯店,店內幾乎已經沒有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