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李助理在鶴雲行的吩咐下,隻好去聯係了四季酒店的保安部門,此時,走廊裏,隻有他一個人在,燈光下,頎長身影越發落寞。
保鏢沒有跟在他身邊,被他吩咐去找沈月瑤了。
一個穿著工作服,疑是酒店員工的女人上前:“鶴總,你是在找鶴太太嗎?”
鶴雲行瞥了她一眼。
她繼續道:“我知道鶴太太在哪,我可以給你帶路。”
沈月瑤要回去找鶴雲行,她提著裙擺,走路搖曳生風。
黎畫姿自然是要把人護送回去。
在宴會廳門外,沈月瑤正要進去,就被李助理喊住:“太太,鶴總一直在找你,你剛才去哪裏了?”
李助理看到她回來,一副謝天謝地的表情,天知道他剛才去找鶴總的時候,鶴總的表情有多壓住可怕。
“我一直在樓下的酒廊裏等他,他現在在哪?”沈月瑤著急反問。
“鶴總讓我去調取監控,我剛拿監控回來,也在找他。”李助理拿出手機,“我給鶴總打個電話吧……”
鶴雲行的手機是在某一層樓的套房裏響起,地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鶴雲行在洗手間裏,他脖頸泛著薄紅,手撐在洗手台上,手背青筋若隱若現,呼吸很沉,像是……
不是第一次中這個香水的氣味,他依然是理智的清醒的。
手機不停在震動,鶴雲行從洗手間出去,撿起他的手機,在看到是李助理來電,他接了。
正想吩咐些什麽,沈月瑤嬌嬌軟軟,似藏著哭腔的嗓音傳來:“鶴雲行,你在哪?”
電話一通,沈月瑤就把李助理的手機搶走,迫不及待問。
鶴雲行聽到她的聲音,麻木不仁的心髒好像活過來那般,重新跳動的有力。
沈月瑤隻聽到他越來越沉的呼吸,好像特別難受,不會是打杜子棋的時候自己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