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瑤抱著枕頭,許是覺得委屈,淚眼蒙矓,冰冰涼涼的眼淚落下,很快,一張精致白皙的小臉, 布滿淚痕。
鶴雲行看她哭了,心裏再多的怒火和躁鬱一散而空,他把她從**撈起來,燈光下,淚痕晶瑩,長指替她溫柔地擦去眼淚。
“對不起,我隻是氣過頭了。”
“你沒看到我給你留的離婚協議書嗎?”聽到這聲對不起,看到鶴雲行服軟,沈月瑤沒見心裏多好受,她還是想哭,盡管已經在控製自己,可是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流。
“我撕了。”她的裙擺已經起了褶皺,肩帶被他解開,領口搖搖欲墜,鶴雲行又親自替她綁回一個蝴蝶結,擋住那欲遮還羞得春光:“兔兔,別拿離婚來激我,我們不會離婚,你休想離開我。”
言辭裏,有病態的偏執。
他的體溫似乎要把她融化,落在她的耳邊,激起一陣酥麻,好似要把她融化似的,他摟她摟得很緊,兩人身體緊貼得密密實實。
沈月瑤在他懷裏,思緒有些遲鈍呆滯。
這句話,讓她的靈魂一顫,思緒已經逐漸飄遠。
沈月瑤又產生了那種錯覺。
他句句沒提我愛你,句句都是我愛你。
她好像對他來說很重要。
就是因為這樣才痛苦。
無法肯定,左右搖擺,患得患失。
沈月瑤開始掙紮,睫毛顫得厲害,可是掙脫不開,他什麽都沒做,隻是抱著她。
沈月瑤最後無力地靠在他身上,累得氣喘籲籲:“如果我非要離婚呢?”
“瑤瑤,除非我死……”他嗓音平緩,卻足夠震撼人心。
沈月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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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在爆料之後就有一大堆質疑她是在洗地,想給他們的塑料夫妻情洗白。
不過,鶴雲行親自澄清,他們還不相信,還在那裏造謠說鶴雲行是想保住白月光,害怕沈大小姐對人家做什麽,不得已出來說這番話的,有這種腦洞,幹脆去寫書吧,在網絡上瞎起什麽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