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逝,落地窗外的霧淡了不少,有光落向了主臥裏。
沈月瑤的腰被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纏著,而她碧瀲著水色的杏眸像是下一秒就會掉落小珍珠。
沈月瑤抬起雙手,發現她的眼睛被他用手擋住,眼前陷入漆黑:“狗男人,你幹什麽?”
鶴雲行今天釋放的荷爾蒙氣息比往常要濃烈許多許多,他落下來的呼吸,似乎要燙傷她的皮膚。
他刺青的手臂貼在她雪白的皮膚上,造成了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力。
男人的強大,女人的柔弱。
鶴雲行薄唇貼在她耳朵,他的氣息緊緊裹挾住她,沉悶而含著性感低喘的嗓音落在她耳邊。
嗯?他說什麽?
狗男人,狗嘴裏果然吐不出象牙。
沈月瑤雪白小巧的耳朵瞬時被染紅,她像是一隻被人惹毛的炸毛兔,用嬌嗲著嗓音罵罵咧咧。
隻是,她的聲音,最後緩緩銷聲匿跡...
主臥裏,李助理上午站在外麵敲門,但是五分鍾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隻好默默地把鶴雲行一整天的行程取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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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瑤醒來的時候,倫敦的夜色已經再次襲來,外麵車水馬龍,夜景迷人。
她躺在**,無精打采,像霜打的茄子,簡直要懷疑人生。
Eva那個臭不了臉的女人搞那些小動作,辛苦的是她。
鶴雲行白天看她的眼神,那抹濃重的色彩要比任何時候來的濃鬱。
而且,狗男人那麽變態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她不就是拿領帶綁住他手,讓他不要再想著工作的事好好休息嗎,結果,他就惡趣味地報複回來了。
她現在是又渴又餓,一整天沒吃東西,隻是中途被喂了一點水喝,然而,嗓音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旁邊空空如也。
狗男人不會自己舒坦還忙工作去了?把她這個和傷殘人士沒什麽區別的小仙女留在房間裏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