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沈月瑤迷迷糊糊醒來,旁邊位置已經涼透了,薄被上沁著涼意。
她依稀記得,她回房的時候,落地窗外的天已經是灰蒙蒙,仿佛下一秒,太陽就會從東邊升起。
景苑不像在香港的家,請那麽多傭人幹活,他們若是回來住,隻有兩名阿姨早晚輪流照顧他們,晚上九點就會準時下班回去。
阿姨已經把亂成一團的客廳裏打掃得幹幹淨淨,心裏感慨,年輕人就是好啊。
沈月瑤長腿壓在薄被上,她睫毛輕顫,純潔無瑕,漂亮的仙女徹底清醒,睡眼惺忪。
是她的鬧鍾響了?
恩?
她怎麽會有鬧鍾。
沈月瑤平日裏起床不靠鬧鍾,一般晚上不做神仙的話,早上八九點必然會醒。
但今天的鬧鍾是十二點的。
沈月瑤伸手摸到手機,把鬧鈴徹底關掉。
肯定是鶴雲行拿她手機調鬧鍾,想到鶴雲行昨晚性感又放肆的模樣,她咬了咬唇。
狗男人昨晚不做人。
他毀她童年。
狗男人昨晚在亂喊什麽啊。
什麽乖兔兔。
他給她取什麽小名。
沈月瑤先是無法直視浪漫的摩天輪,後是《小兔子乖乖》這首歌。
她纖細的小臂上被種了一顆旖旎的小草莓。
她憤怒地敲打著手機屏幕:[狗男人。]
鶴雲行:[?]
沈月瑤:[毀我青春,毀我童年。]
沈月瑤:【受死.jpg】
一個小貓咪掄起爪爪往另一隻貓的頭頂上瘋狂暴打。
高樓大廈,會議室裏。
眾多高層好似是看到他們平時開會冷峻,不苟言笑的鶴總似是笑了一下。
瞬間,他們覺得會議室裏充斥的那股壓迫感都淡了不少。
他們內心喜極而泣,十分感謝此時此刻給鶴雲行發消息的人。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讓這個脾氣暴戾,行事雷厲的男人工作時間開小差,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