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瑤撐在吊椅粉色坐墊上的手微微收緊,她要怎麽跟這個狗男人說,你的太太跟你不想隻走腎,還想走心。
如果他真的有那份心思,會六年了都沒有動靜?
花房和吊椅,的確看得出來,鶴雲行有很用心地在哄她。
但沈月瑤壓根沒底氣說這種話,鶴雲行慣著她,大概率可能隻因為她是鶴太太。
如果她不是鶴太太,這個狗男人,大概隻會跟她針鋒相對。
跟他談感情?
他哪裏有想跟她談情說愛的樣子?
還是算了。
這種想法對沈月瑤來說太危險了。
不要被最近他的過度縱容而迷惑了雙眼,還是保持現狀最保險。
鶴雲行有的時候能看穿她的心思,但到底不會讀心,像沈月瑤現在的情緒,他就看不懂,抓不透。
沈月瑤垂了垂眼眸,找來借口:“那天碰到了Eva,想起你有小秘密隱瞞我,所以生氣了。”
提到小秘密,鶴雲行顯然還是沒有要跟她透露的意思。
誰都有不可言說的小秘密,她今天隻是拿來當借口,不是真的想知道。
但看到鶴雲行真的沒有要跟她透露半分的樣子,她清醒得更徹底。
今晚的花房和吊椅夠昂貴,沈月瑤不是不識趣的人,她話鋒一轉,嗓音放軟:“但看在你今晚哄我的份上,我不跟你生氣了。”
見她恢複如常,鶴雲行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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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已婚少婦想跟老公談什麽戀愛,搞事業香一點。
人生就不可能完美,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她的起點已經很高很高,得不到的就不要過度執念。
沈月瑤用了兩周的時間畫出來設計圖,而後,為了方便修改細節,她跟萬歲歲又約在了中環一處高檔咖啡廳見麵。
萬歲歲在看到設計圖的時候,一眼就喜歡上了。
有她想要的華麗,大氣,以及混合了她想要的中國風元素融合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