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荔大概生氣了,但她自己都不清楚這氣從何而來,就單純的現在暫時不想跟靳辭宴說話。可她並不知道,這架為什麽要打,她和舍友的確一起去了酒吧玩,但隻待了一會兒就走人了,而那之後靳辭宴再出現在那,跟那群人發生矛盾,半夜進局子,還得人來領回去。
說不上來什麽感覺。
綠燈已經亮了,虞荔往前走過馬路,靳辭宴一直跟在她後麵,等過完馬路了他就去牽虞荔的手,而後將手塞到自己口袋裏。
她就穿了那麽一點,嘴唇都有些發烏,該有多冷。但她一句話不說,也要掙脫開他的手,隻可惜靳辭宴力氣實在有些大,她的手就被他握著,放在他的口袋裏。
十月中下旬的北城,氣溫驟降,特別是晚上,風吹到身上刺骨的痛。虞荔的手很涼,被靳辭宴捂著好一會兒才暖和點。
等到快走到學校時虞荔把手抽走,靳辭宴也才說:“換寢那女的有沒有私下找你麻煩?”
他為什麽這麽問?
虞荔看向他,腦海中飄過幾個人影,恍惚間她想起什麽,反問:“那群人是不是那女的找的?”
靳辭宴沒回答她這個問題,隻說:“這事我來處理。”
他處理?他以什麽身份來處理?
虞荔不需要,直說了:“我自己會處理,這事你別管。”
靳辭宴依舊不接她的話,說自己想說的:“她這人報複心重,這次沒堵成就會有下次。”
幾乎是他剛說完這話的下一秒,虞荔就接了句:“你怎麽知道她報複心重?你很了解嗎?所以答應跟她見麵?”
靳辭宴眉心微蹙,不明所以:“你聽誰說的?”
虞荔不講了,她覺得現在不適合談這事,她本來不關心不在乎的,就因為他要摻和自己寢室的事,所以沒控製住。
這天晚上兩人聊得並不愉快,但都是虞荔單方麵不想同靳辭宴繼續講了,也強調不要管這事,雖然她大概知道,靳辭宴去酒吧打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自己,但她依舊不想他來管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