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荔頭也不回的往包廂的方向走,留靳辭宴一個人待那。她還記著他剛剛說的話,他就是故意的,狡猾得要死,還搞威脅那套。
越想她步子邁得越快,好像生怕他跟上來似的。
靳辭宴看著她背影,抽完最後一口煙,撚滅煙蒂,才不急不慢的回了包廂。
原本今天晚上的活動他是不打算過來的,院裏幾個玩得都一般,他們組的局他來過一次就不想來第二次,但剛被人拒絕了吃飯看電影,又聽說她們班今晚在這邊定了位,沒想到還真給碰上了。
回到包廂,裏頭坐著個剛來不久的人,算是生麵孔,但靳辭宴認識,大他們一屆,前段時間老師介紹認識過,加了好友,不熟,能說得上話。
靳辭宴沒打招呼,坐沙發上,拿手機出來:[用藥說明記得看。]
收到這條消息,虞荔才想起來看紙袋裏的東西,是一些藥膏。大概是他看到了論壇上的視頻或照片,知道她手腕不小心傷著了。
虞荔回過去一個嗯。
那邊緊接著發來一句:[等會兒跟我的車走。]
他這次沒問人意見了。
也還算意料之中的,幾分鍾後虞荔回過來一句:[不了,我跟朋友走。]
這幾分鍾她大概在想法子怎麽拒絕,不然就這麽幾個字怎麽可能這麽久才發過來。
靳辭宴沒再說什麽,將手機鎖屏,就聽到生麵孔跟幾人聊起來。
“我朋友新聞學院的,今晚也在這邊玩兒,要不要過去認識認識?”
有人來了勁,問:“虞荔在沒?”
他笑:“我朋友就虞荔同寢室的,肯定在。”
靳辭宴眉梢輕佻,不做聲,等幾人都商量好了,問起他來,他才極為隨意的應了聲:“行啊。”
另一邊,虞荔自個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幾個女生聊別的學院的八卦,她不太感興趣,覺得沒意思,說來說去就那麽些,一點兒不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