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和崔安娜訂婚之後, 才知道贅婿不好當,崔安娜不讓他回宋家,要求他一直住在崔家, 笑盈盈的說是為了保護他,防止他被宋年欺負。
可崔家並不是避風港, 除了崔安娜幾乎每個人都對他橫眉冷對,崔父崔母更是直接把刁難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崔安娜在時,他們就指桑罵槐, 陰陽怪氣,崔安娜不在時, 他們就直接羞辱他,希望他能知難而退,認識到他和崔安娜的差距, 不要再纏著他們的寶貝女兒。
宋然都一一忍下,反而笑臉相迎。
崔父更覺得他心機深沉,這樣隱忍的人, 未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安娜吃的骨頭都不剩,他的傻女兒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因此,連長輩的體麵都不顧了,愈發尖酸刻薄, 對待宋然的態度也變本加厲。
崔安娜頻頻為了宋然和父母爭吵, 宋然這招四兩撥千斤倒是用的好,直接讓崔安娜擋在他麵前戰鬥, 而他則從不正麵和崔父崔母發生衝突。
崔父崔母的刁難,傭人們的輕蔑, 這對宋然來說都不是什麽難以忍耐的事情,他愈發難以忍耐的是崔安娜對他無孔不入的掌控欲,還有親昵舉動。
有的時候,崔安娜一抱住他,他甚至汗毛倒豎,渾身都叫囂著排斥,但他隻能極力克製,強忍著厭惡,去抱她,親她。
偶爾,宋然提及要回宋家一趟,崔安娜卻笑著含糊過去:“回去做什麽?你的房間那麽簡陋,太委屈你了,而且萬一碰見宋年,他欺負你怎麽辦?”
“宋年性子跋扈,又肆無忌憚的,還是避開他為好,我說過我會保護好你的,不會讓你再受傷了。”
宋然溫和的笑笑,對崔安娜百依百順:“好,那我聽你的,安娜。”
崔安娜滿意地笑笑,宋然最近被她養的臉上長了些肉,更清俊了,她看著都覺得心裏歡喜,有時甚至喜愛的想把他拴起來,讓他隻能跟在自己身邊。